钱新就算在不吃东西,也不可能害自己老娘呀。
“呵呵!”叶瑜然说道,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“这有什么信不信的……”
“你信吗?”
“我当然信了,我自己说的话,哪有不信的?”朱二妹心虚不已,但是坚决不肯承认。
叶瑜然也没有强求,淡道:“那行,正好我也想上厕所,我们一起去吧。”
朱二妹:“……”
没有办法,朱二妹只能陪叶瑜然跑了一趟。
好不容易憋了一泡尿,把这件事情应付了过去,她就赶紧脚也不停的回到了房间,再也不敢出来了。
----谁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在外面守着?
----算了,我还是老实睡觉吧。
----就那么几天的时间,到时候我再收拾老钱。
叶瑜然站在原地,一直到朱二妹房间里的煤油灯熄灭了,才准备回屋睡觉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把大刀出现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因为白天下雨的缘故,夜晚根本没有月亮。就算是这样,叶瑜然的余光,还是能够瞥见那把大光上闪耀的寒光。
“不准叫!”
叶瑜然:……我没有叫。
独眼龙江僳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,伸出胳膊穿过叶瑜然一侧的肩膀,用手代替大刀,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通过这双手上的老茧,叶瑜然能够感受到,这怕是一个练家子。
也就是说,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白天蒋有生传回来的那个消息----兴义赌坊很可能要对他们动手。
“朱大娘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