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盼在问。
男子：“烧烤呀。”
顾盼紧逼不放，“烤什么东西呢？你看这架子一边铺着细铁网，一边什么也没有。
你说，细铁网这里烤什么？
空的这边又烤什么？
刚才我问的那是四个圆洞做什么用的，你一并回答了吧。”
那男子哪里说得出来？
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做什么用的。
就是这张图纸，他也是记了好几天才把图纸记在脑子里，刚才画的时候，还磕磕绊绊的。
顾盼没有说错，他线条都没画好。
“这是我家的秘密，我不能往外说。”
“图纸都已经让大家看了，还有什么秘密？你就是说了，别人又能怎样？”
顾盼的眼神变得冷冽，“你说不出来，不是因为你不能说，而是因为你不知道。
这图纸是我画的，这东西也是我想出来的。
哪边是做什么用的，只有我知道。”
顾盼指着那四个圆洞，“这四个空出来的圆洞，这是放调料盆的。
这细铁网的地方是烤蔬菜和肉串的。
这空出来的地方是考整鸡整鸭的。
还有这铁签，这是用来串鸡和鸭的。
还有这个地方，这里只要加一个合页，就可以多一块木板，而这个木板可以用来做台面。
还有这个位置，这个位置，这个位置，也一样的可以加合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