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拎菜刀，他高兴。
让他拿毛笔，他手抖。
他想跟顾盼讨价还价，可是对上顾盼期许的目光，那些话他就说不出口了。
他重重的点头，“好！我也学！”
顾盼看向其他人，“我置办了很多笔，这些量够我们家里每一个人用。
除了我大哥和顾树他们三个，其他人我不勉强，大家自己决定。
想要识字的，我可以教。
学习东西，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。”
顾婆子看着姜氏，李氏和顾铁山，见他们有些心动，但又好像放不开。
顾婆子率先表态。
“算我一个！我也要学。
这一大把年纪了，一个字都不认识，枉活一生。
我不想留有遗憾，所以我要学。”
顾盼立刻分了一些纸和笔给顾婆子。
“阿奶，我最崇拜你了。你总是活得那么透彻，活得那么肆意。”
顾婆子笑：“别拍马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