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夫人接过杯子，抬头看着顾盼，眼中有愧疚，“顾盼，今天辛苦你了，如果不是有你在，老爷怕是真的就挺不过去了。”
说着，眼泪啪嗒啪嗒的下。
顾盼抽出手绢递过去。
“别哭了，顾老爷虽然昏迷着，但也可能听得见外面的声音，你这样哭，他听着会难受。”
“……”顾夫人没有接手绢，而是直直的看着顾盼，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感觉喉咙干得厉害，便一口喝了杯里的温水。
水喝下去，头晕乎乎的，她两眼一闭，软软的趴在桌边上。
手中的杯子往下掉，顾盼及时接住。
拿去冲洗干净，放回桌上的托盘里。
顾盼从空间里取出针水，把东西挂在床架子上，放下床幔，正好可以掩人耳目。
顾夫人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针水打完后。
她起身活动了下筋骨，“我怎么睡着了？”
顾盼脸不红气不喘，“可能是你担惊受怕，又太累了，现在松懈下来，所以就睡着了。”
“……”顾夫人想想，好像应该是这个理。
她看向床上的顾老爷，“老爷怎么样了？”
“暂时没什么大问题，但人也还没醒过来。”顾盼走到床前，把手里的杯子和棉棒给顾夫人。
顾夫人接东西过去，知道她的意思。
用棉棒沾了水，滋润顾老爷的嘴唇。
屋里静悄悄的。
顾盼对顾夫人没什么可说的，而顾夫人又不知道该跟顾盼说什么。
顾卿带着丫鬟，端着刚炖好的鸡汤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