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，她说了。”
“没错！刘家宝他娘说了那样的话。”
“我听到了。”
“我也听到了。”
顾盼看向那妇人，“还不认吗？陈夫子，像她这样死不认账的，如果人证齐全，那是不会要加板子？”
陈夫子再点头，“是的。”
这下妇人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如果不是你弟弟打伤我儿子，我至于那样说你吗？”
“一是一，二是二。这跟你侮辱秀才爷并没有什么关联，你可以骂我呀，但你为什么要连冯师爷一起侮辱？
还有，我的三个弟弟为什么会打你儿子，这原因还有待确定。
如果不是你家儿子做了什么过份的事，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打人。”
男子这时又开口了。
“顾姑娘，你三个弟弟打伤我儿子在先，这的确是事实。”
“这不是事实。”顾盼很肯定，“我们先问问，他们打人之前，你儿子做了什么，又说了什么再来判定也不迟呀。”
男子皱眉：“你？”
顾盼不理他，“顾树，你来说说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顾树站了起来，“阿盼姐，我中场休息时，就拿夏大娘给我们准备的水煮蛋来吃。刘家宝跑过来，说我们吃屁。
他说，如果不是阿盼姐勾搭了冯师爷，我们连屁都没得吃。
他还让我们滚出书塾，说这里不是穷人家的孩子能来的地方。
他说，阿盼不要脸，勾/搭了冯师爷，抢了他们家的生意，他说迟早有一天会把我们赶回顾家村去种田。”
顾林也站了起来，“他可以骂我们，但他不能侮辱阿盼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