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可以这么说的。
太上皇看向顾盼,“真的……真的能治好吗?”
虽然屋里光线暗,但顾盼还是一脸坚定的看着太上皇,“如果能确诊就是臣妇刚才出诊的病情,那臣妇可以肯定能治好。”
皇帝惊喜:“父皇。”
萧玉寒:“太上皇。”
太上皇看向萧玉寒,“萧玉寒,对于你爹当年的惨案,还有让你们这些年过着背井离乡,隐姓埋名的生活,你就不恨我们?
说实话!”
“怨过!但不恨!”萧玉寒抬头,目光直直的看着太上皇,“玉寒恨的是那些用尽心机陷害的小人,但也怨太上皇。
怨太上皇对我爹没有多一点信任,没有再多给一点时间,没有再让人继续调查。
但是,世上有一种良药,那就是时间。
存在外面多年,听到不少百姓赞太上皇是明君,治理有方,百姓安居乐业。
这些年战争也不多。
时间久了,心里的怨,也慢慢的淡了。
太上皇对于百姓来说是明君,对于我爹来说至死都是好兄弟。
我爹行刑前,我又悄悄去看过他。
他要我不要恨太上皇。
他说,身在其位,许多事情,有时并不从心。
他说,君要臣死,臣不敢不死!
他让我守着萧家祖训,精忠报国!”
萧玉寒说到后面,声音有些更咽。
话落,屋里静悄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