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这毕竟只是口头说的话，如果真的闹到大理寺，这丢的不仅仅是高文才的脸，也是国子监的脸。
“顾夫人，你看这事？”
顾盼还要顾及顾元琛在国子监的处境，自然也不会真的要扭送高文才去大理寺。
她瞧着高文才也不是什么大人才。
下个月春试，也未必能有什么作为。
她刚才那样，一是真的看不惯高文才，存心要吓吓他，二是摆摆谱，不然让人家以为她好欺负。
“看在金祭酒和各位博士的面子上，这事我可以不与他计较。
但是，他必须道歉！”
高文才立刻道歉。
“顾夫人，对不起！”
“顾兄，对不起！”
道歉完，他又眼巴巴的看着顾盼，等着顾盼点头。
顾盼皱眉。
高文才看她皱眉，心里暗叫不好。
难道自己已经道过歉了，她还不能就此罢手？
顾盼看向春如那边，“你伸手推我家春如，还要踢她，骂她贱婢。
这可都是我亲眼所见，亲耳所听的。
难道你最该道歉的人不是她吗？”
我家春如，这四个字让春如心中感动。
高文才僵硬的看向春如，“春如姑娘，对不起！”
他心里很不想向一个下人道歉，但是，此时此刻，由不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