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这起案子,所谓模仿犯作案的可能性。
隐者的老熟人在千花市聚集,死者的伤口,又和隐者过去制造的伤口极为相似。
他心态从一开始的半信半疑,逐渐朝着惊魂不定发展。
你问为啥。
一个明面上,杀人数至少超过四位数的杀人狂,出现在千花的地界。
就问你怕不怕。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。
平均一下,隐者几乎每天都要杀个犯罪分子提提神。
可谓是,把杀人这件事,当做吃饭喝水一样,融入日常生活。
这种行为,是一个精神正常的碳基生物,能整出来的活儿?
哪怕他杀的,都是死不足惜的犯罪分子,也不能掩盖这个恐怖的本质。
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。
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。
田浩毕竟是千花市人,没有经历过内华市的混乱时代。
那些死在隐者手上的人,对他来说只是一串数字。
人都已经死了,内华市自然不会把那些死人曾经干过的事,拿出来大肆宣扬。
田浩并不清楚,每一个数字背后,都有着数段不为人知,血淋淋的往事。
所以他不会像内华人一样,对隐者的行为拍手称快,甚至供奉香火。
他只知道隐者是一个极度危险,拥有反社会人格的变态杀人魔。
“麻烦了啊……”
田浩喃喃自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