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祝温书的目光,他没说话。
但祝温书看出来了,他明明就是人证物证具在无话可说。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祝温书低头问令思渊,“你为什么要叫他爸爸?”
令兴言也问:“是的,你也给我解释解释。”
“我……”
见老师和爸爸都来质问他,令思渊没胆量再撒谎,偷偷挪到沙发角落,抱住玩偶,“我……上次老师来家里告状,我怕爸爸骂我,所以……让叔叔当我爸爸……都是我的错!”
祝温书:“……”
令兴言:“……”
祝温书觉得这也太荒唐了,而令兴言则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儿子。
这就把责任揽了,也不知道该说他太聪明,还是太傻。
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。
可令琛也太不是个东西了,利用小孩子满足私欲,这是一个成年人干得出来的事情吗?
“你怎么能这样呢?”
祝温书可算明白了一切,觉得自己被蒙骗这么久,简直像个小丑,真丢脸,“小孩子不懂事撒谎,你不纠正他反而配合他,这样很好玩吗?”
没等令琛回答,令兴言在旁边咳了一声。
令琛凉飕飕地扫了隔岸观火的令兴言一眼,再看向祝温书时,垂眸盖住眼里那点儿无名火。
“我——”
“哎,老师,是我家小孩不懂事。”
令兴言突然打断令琛,侧身挡了挡他的视线,直面祝温书,“我一定好好教育,您别太生气。”
祝温书觉得这事儿令兴言也算一个受害者,肯定不能跟他发什么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