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了沉,看向空青道:“我还有事要向王妃请教……你不过是侍女罢了,凭什么回都不回一声,就直接替王妃做主了?这就是王妃教你的规矩?”
楚骊婉来卜仙居之前,早已与红芷商议好说辞。
眼见她把规矩摆出来,空青也只能闷了这口气,“那你就在这等着,别想胡乱闯进门。”
空青折身进了屋子内。
云裳早已经在门口看了好半晌。
“也不知抽了哪门子癔症,偏偏要见您,奴婢这就把她打发走?”
云裳却摇了摇头,“她来请安,我为何不见?反正今天殿下也不回,就留她在院子里呆一会儿,我看完这本书再去。”
云裳折身回到桌案处看书。
空青则出去答复楚骊婉。
楚骊婉被允请安甚是得意,但她和红苕只能在院中干坐着,没有茶也没有水,孤零零地吹着风。
“奴婢给您拿件衣服去?晚间了,有些凉。”红苕也冻得直哆嗦。
楚骊婉连忙点头道,“去吧,拿厚一点的,再给我要壶热茶。”
红苕应下,去小厨房找了冬翠。
冬翠也没吝啬,要茶的确只给了茶,还偷偷给红苕塞了一把蜜枣,却不容她给楚骊婉。
红苕哭笑不得,只感叹楚骊婉混到这个地步,实在悲哀。
红苕匆匆离开了卜仙居去拿衣服,云裳便吩咐空青召楚骊婉到外间。
“晚上请安,还真少见……空青说你有事请教,就直接说吧?”
云裳语气淡淡,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楚骊婉。
楚骊婉浑身发毛,好似被盯住的猎物,如坐针毡。
“婢妾是想告诉王妃不必担心,身子已经康复了。”
“嗯,还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