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、我、这个……”
云裳支支吾吾,已经恨不能羞得钻了地缝儿里。
她虽然已经是妇人,但只有那一晚的经验。
她一时惊呆,舌头都开始打乱了,琢磨半晌也没蹦出一个字。
钱嬷嬷急坏了,却又很无奈。
何况都是嫁了的妇人了,怎么还这般含蓄呢?
“老身又不是外人,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钱嬷嬷只能引导。
云裳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,“我也记不太清楚,也不懂嬷嬷到底想问什么?”
钱嬷嬷思忖下,“那老身来问您来答?若是不好意思说,就点头和摇头。”
“嗯……嬷嬷您问。”云裳如坐针毡,感觉身上烫得都快烧着了。
“殿下……和您几天同房一次?”钱嬷嬷直截了当。
云裳眨么眨么眼,同床没有运动算数吗?
她摇了摇头,吐了两个字:“只有洞房那一次。”
钱嬷嬷惊了,“只有那一晚上?”
云裳咬了嘴唇,点了点头。
我滴个乖乖,这还了得?钱嬷嬷傻了。
“那洞房那晚,殿下有什么异常吗?”
钱嬷嬷问出口,云裳又愣住了。
什么叫异常?
什么叫正常?
她只有顾行俨一个男人,她哪里懂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