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行俨倒是把事情简要的说了,“……此事的确儿臣疏忽,但现在儿臣不知王妃去向,所以只能来问太子。无论我二人怎样闹了矛盾,那毕竟是儿臣的王妃,还请太子自重。”
苍帝被惊到。
怔怔地看向顾行澜。
太子做事向来遵规守矩,极其有度,怎么还把云裳给偷偷藏起来?那好歹是弟妹,居然这么大胆吗?
“云裳到底在何处?如若知道的话,就告诉老七,那毕竟是老七的王妃……”连弟媳都惦记,这传出去也不好听啊。
顾行澜朝苍帝拱了拱手,“儿臣的确知道弟妹去处,但那并非是儿臣安排的,是七弟妹自己的宅院。”
“云裳的宅院?为何我不知道?”顾行俨不肯信。
“为何不知道,你问孤吗?弟妹为何离开王府,要与你和离,孤希望你能好生反省一下。”顾行澜慢悠悠地怼回去。
“那是本王与云裳的事,与你无关!”
“是你来找孤的,孤并没想管。”
“……”
顾行俨哑口无言,“你把拿宅院的地址告诉我,我便不再打扰。”
“抱歉,孤答应了云裳,不告知外人。”
“那是本王的王妃,怎么能是外人!”
“也许很快就不是了?而且按察司都查不到一个人的去处,的确让孤吃惊了……”
顾行澜的冷漠像一层薄薄的冰。
语气轻轻,却寒冷刺骨。
特别是直指了按察司,就连苍帝都冷哼一声,埋怨顾行俨办事不牢靠。
“府事不安,家宅不定,就连按察司也被你搞的稀里糊涂,成何体统?!”
“若你没有心思掌管,便把按察司的事情交出来,先处理好家事,养好这一身伤之后再说!”
苍帝虽然这么说,但也只是警告,并未真的要夺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