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乖的伸出手,云裳众目睽睽之下,又被扎满身。
这倒不是玄知不避嫌外人,而是春姑姑和孙姑姑很好奇,外加永禄公公也想偷看。
三个人躲了窗户缝儿偷偷瞄着,很想看一看这位传说中的药针手艺。
可一转头,便看到顾行澜也扬起脖子偷偷地瞅……
云裳轻咳几声,那几个人很没有自觉。
她只能把头埋了桌子下,狠狠地咬着牙。
因为药入骨髓的疼痛,让她万分难忍。好歹是个女子,可不愿狰狞的面庞出现在外人面前的。
当然,玄知她压根儿没当做是个人。
何况他还很无聊的眼睛上蒙了布……
一忍再忍,云裳终究没忍住,嚎出了一声“疼似了”。
声嘶力竭不说,听的人骨头都酥了。
顾行澜连忙躲开,去一旁故作无事。
春姑姑和孙姑姑则感叹云裳受了太多的苦,满是心疼;
只有永禄一个人还在研究着玄知施针的手法,废寝忘食。
云裳终于熬到玄知拔了针,“你又是故意的吧?超时了。”
“对,我就是故意的。”玄知很痛快地答应,并未否认。
云裳:……
“以后都不会再破戒了,我向你保证。”
已经决定与顾行俨和离,她也不会再冒险推断楚骊婉的任何信息,因为那已经与她无关,她只需要熬过剩下的日子便足矣。
“女骗子,我才不信。”玄知毫不留情。
云裳:“这一次骗你,我就是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