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见?只是看看?”
说到这里,顾行俨才抬起了头。
他声音凌厉,醋意极重。
手中把玩着一把骨雕匕首,都快被他捏碎成了渣。
“没见,真的没见,属下可以保证。”负责盯司天监的副使额头冒汗,连连保证。
顾行俨的态度仍旧未平缓,“都要大婚了也不闲着,哼。”哪怕未见,顾行俨也笃定顾行澜心怀不轨。
黄达悄悄地开了口,“准太子妃过几日的庆生,请了诸位王妃,唯独没请咱们七王妃……”
摆明了是故意恶心人。
顾行俨的眼神一动,“王妃还不知道?”
黄达摇了摇头,“王妃应该不知道,她一心都在司天监的撰书立传上。”
“生日是哪一天?”顾行俨问道。
“后天。”
“本王知道了。”顾行俨摸了摸下巴,“没有其他事,你们就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第二天一早。
云裳睁开眼就看到顾行俨坐在她的床边。
她顿时一惊,把被子牢牢地遮盖在身上,“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出去!”
“又不是没一张床睡过,你怕什么的。”顾行俨变本加厉,还直接躺了床上。
云裳躲到最里面,很想把他踹下去,却又看了看他的伤腿,忍住了脚。
“要是没有正事说,我一定会往你碗里下泻药的。”云裳十分笃定地道。
顾行俨肚子恰好咕咕叫几声,“本王今天接到舅父传讯,说外祖母最近总做噩梦,所以本王想带你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