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掐诀,口中念咒。
那香似活了一般,在空中飘摇扭动。
云裳的眼睛,如一双明珠在仔细地看着它。
“顾行澜与颂远伯并未走同一个方向,而是分路来追。”
“一个走了西边,一个去了南边,就是没来东向。”
“……顾行澜是去找玄知了,或许这二人会联手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,太后的大限之期到了,也就十天之内了。”
云裳貌似随意地说着,顾行俨拿了笔在桌子上随意乱写乱画。
“颂远伯带的是兵,顾行澜带的是暗卫营……顾行澜这家伙果然很鬼,心眼也实在太多了。”
顾行俨说着,立即给黄达去了信。
云裳一时没听懂,“心眼多?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咱们离开京城之前,顾行权的职务空了出来,朝堂争议,是继续由我接手,还是选颂远伯出马。”
“那时我和顾行澜都不希望接任的人是颂远伯,因为危险太大,如今顾行澜把差事驾在颂远伯的身上,军中自然要重新选人。”
“他玩了这么一手,相当于军中重新洗牌,而且把颂远伯给洗了出去。”
“颂远伯只带了骑兵队来抓你和我,是丢了西瓜捡芝麻……”
顾行俨解释的很详细。
云裳听了个瞠目结舌。
“颂远伯为何会答应?”
“因为让顾行澜出兵抓我,是顾行权向父皇请奏的。”
“所以顾行权相当于出了一个馊主意,倒是把他自己给害了?”
云裳和顾行俨对视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