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看着百花香飘起的方向,缓缓的卡扣道,“原来你的身份已经被皇族识破,是在流亡逃命啊。”
“!!!”
云裳突然想起,沐南迁曾说过,妫族还有很多人存世,不只是他身边三两个使唤的人。
难不成这个老者也是妫族?
“您联络的族人还有多少?他们都在哪里?”
云裳的语气颇急切,她很想知道亲生父母的消息!
老者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了云裳道,“沐南迁现在何处?他还没有放弃颠覆苍国皇室的野望吗?”
他提起沐南迁十分寻常,看年纪,应该与沐南迁是旧识而且是平辈。
云裳苦涩,摇了摇头。
“他不仅没有放弃,甚至越发的歇斯底里,我记忆中的他不是这样,也不知道这两年他到底怎么了。”
师父的变化,的确让云裳震惊又害怕。
小时候,沐南迁并不是这个样子的。
“唉,他这又是何必。”老者的长叹中有遗憾,更有惋惜。
云裳看着老者道:“您到底是什么人?和我师父是故友?”
从面相来看,沐南迁与此人应该不是亲眷,因为容貌相似之处并不多。
老者沉默了下,“我应该是他最恨的人了。”
“他最恨的不该是苍国的皇室?”顾行俨在一旁插话,他一直都未放松警惕,时刻盯着这个老头。
老者苦笑一声,“他最恨的是妫族,皇室才是其次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?别装神弄鬼,就是妫族的人也总有名有姓。”顾行俨并不客气。
云裳和煦地道:“不知道您如何称呼?”
“妫族只有两大姓氏,一是沐,二是栾,我是栾家后人。”老者慢悠悠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