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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观的人默声无语。
他们的确看到云裳轻而易举就把栾璟揍成了狗。
栾璟在妫族中的威信其实蛮高。
毕竟是栾东海的大儿子,理所当然是族长的继承人。
可如今突然来了一个人,还是个女人,把他捏圆捏扁,打的爹都不想认。
威信这二字,在栾璟的世界荡然无存,他一丝一毫的体面都没有了。
栾东海看着栾璟和他说不出话的媳妇儿,“为何会闹成?不如解了禁锢咒,听他们说说?我一定会秉公评理,不徇私情。”
云裳看着栾春,他不肯开口说话,的确没办法讲事情始末。
她又一个响指,解了那女人的咒。
女人吓得趴在地上嚎啕大哭,已经哭得撕心裂肺,歇斯底里了。
“哭什么哭,憋回去,你若再嚎,我就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再说话。”
顾行俨早已没了耐性,但他并没有出面,给足了云裳发挥空间。
女人瞬间哑声,只敢默默的流泪。
栾东海看她道:“为何打起来?说吧。”再不说,他都拦不住云裳要了她的命。
栾东海也很好奇。
他没想到这才一天的时间,栾春居然能让云裳出面撑腰,缘分这个东西,真的没法解释的。
女人不敢再耽搁,她看着被捆绑着的栾璟,连忙把话说了,“是……是勇哥儿想学那跑得很快的符,便抓住了春儿。”
“春儿不但不肯教,还把勇哥儿给打了。”
“春儿不教就不教,为什么要打人?”栾东海看着孙子的脸的确乌眼青,而且还有拳头的痕迹。
栾春看了看顾行俨:都是姐夫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