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头子直接点破了他们的身份,“我听说妫族人都钢筋铁骨,无所不能。”
“今天就试一试,你们到底能不能扛得住十八般恶毒酷刑。”
“拿人练手的确有些残忍,可拿你们这群不是人的妫族人练手,或许还很有意思呢。”
……
牢狱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嚷声。
纵使栾禄骨头硬气,也根本扛不住衙役们把玩的酷刑,此时此刻,能求死个痛快都是奢望。
衙役们终于打累了,也玩累了。
他们也得到命令,不能马上把这两个人玩死。
栾禄浑浑噩噩,昏昏沉沉。
他再次醒来时已顾不得全身剧痛,睁开眼就看到栾璟蜷缩在角落里啃着一个干馒头。
“大哥,大哥你说说话,到底怎么回事!”
栾禄倒在地上,浑身疼的一动都不能动。
他却一直看着栾璟,期望他没傻没疯,能给他一个回应。
栾璟把所有的馒头都吃个精光,随后才转头看了一眼栾禄,又迅速地缩了回去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倒是说啊!”栾禄向来敬重栾璟,可刚刚衙役头子的话,的确让他崩溃了。
“说,说什么。”
栾璟的声音颤抖又刺耳,“我们可能早就被出卖,否则怎么会直接被抓到县衙!”
“这个客栈是我和你约定的地方,别人又怎么会知道?!”
栾禄察觉到栾璟的心虚和敷衍,“真的是你出卖了我?为什么?大哥,为什么啊!”
衙役们的鞭子和烙铁没有让栾禄屈服,反而栾璟的出卖,彻底让他崩溃了。
“他们是怎样找到的你?你又为何全盘托出?你还说了什么?你快点都告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