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晓得,聂相思竟然是她大嫂的女儿,兆年的表妹
谢青瑗也是郁闷到了极点。
谢云溪不想听这些,她只关心陆兆年现在如何了。
“小姑,兆年他怎么了?”谢云溪紧声道。
谢青瑗又是重重一叹,说,“从昨晚喝醉回来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学也不去上,门也不出,饭也不吃,我这都快急死了。”
“从昨晚回去就一直没有出来过?”谢云溪猛地从梳妆凳上站起,道。
“是啊。现在你姑父还不知道兆年没去上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要是你姑父知道,以他对兆年的严苛程度,兆年可就惨了!”谢青瑗又是叹气又是焦急说。
“小姑,兆年该不会是出事了吧?您进去看过没?别是感冒了。”谢云溪边说边又将放到梳妆台上的包拿起,便要出门。
“门没反锁,人在他房间里躺着,我看了,人也好好的,没发烧也没生病,就是不理人。”谢青瑗说。
听到陆兆年没病,谢云溪当即松了口气,“小姑,您别着急,我现在就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