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旧坚持自己绝不可能怕痒,瞧他嘴硬,池惜年也没有再与他争执:“好好好,都怨我嘴硬,那我这就下厨给你煮油泼面,向你赔罪。”
说着,她也不再看晏初景,挽起袖子就开始揉面。
为怕他在旁边尴尬,她甚至还贴心地换了话题:“说起来,你那碗油泼面我也吃了两口,味道也就一般般吧。于生活样样精致的你来说,应当是入不了你的眼的才对,怎么你还要吃第二碗?
“该不会,是为了鼓励我吧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晏初景蹙蹙眉头,并不认可池惜年这个说法,“朕就是觉得你做的东西尚能入口,又符合朕的口味才要第二碗的,怎么可能是鼓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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