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等等！啥玩意儿，师傅？”
太上老君顿时懵逼了，赶忙一挥袖袍，将他扶起。
两人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，宁小凡就斜着脑袋道：
“是啊，大仙，你刚才不是说随便提要求，但不能太过分吗？我也不要什么无上法宝，几亿灵晶，拜你为师总可以吧？”
“拜我为师……这……这个……”
太上老君一脸纠结，说实话，他是很不情愿收这个徒弟的。
他的徒弟，那可都是从仙界层层筛选出来的绝代天骄，数量不多，但随便拉出去一个都能独当一面。
而宁小凡，区区一介凡人……
“哎，既然不行的话，那我还是要个几百亿灵晶吧。”
宁小凡叹了口气，一副不情愿的样子，“大仙，你可是天庭一品仙官，不会说话不算数吧？”
“几百亿灵晶！？”
太上老君差点一口血吐胡子上，“我兜率宫全部身家也就几百亿灵晶，小畜牲，你想让我把整个兜率宫送给你不成！”
“大仙大仙，别动怒，千万别动怒。”
宁小凡脸上堆满笑容，“大仙啊，这个……您说您弟子这么多，少我一个不少，多我一个不多，就收下我吧！我发誓我一定努力修炼，不在凡间给您老人家丢人！”
见太上老君还是很犹豫，他眼珠子一转，苦苦央求道：“大仙，只要您收下我，我手上十篇小说全部免费送给你，印书发放，还是私人收藏，都是您说了算！”
“哦？你还写了十篇小说？”
太上老君颇感意外地问道。
“哎，大仙啊，其实那篇《何以笙箫默》，是我写的最差的一部。”
宁小凡很装逼地摇了摇头，“正所谓读书破万卷，下笔如有神，不满大仙，我这个人平时没什么爱好，就喜欢看书，编故事，写小说。
我写的书，不敢说多么深奥，但至少很有意思，很吸引人，简直是修炼枯燥时解乏的必备良品啊！”
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