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咳嗽一声道：“灵蛇，你良心未泯，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废你修为，化你妖气，让你变成一个普通人，但寿元也只有百年而已。但你要告诉我血虎的下落。”
灵蛇的眼睛倏然亮了起来。
“不行！你忘了我们对血虎发下的誓言了吗？蛇只是冷血，并非无情！背信弃义，我宁可去死！”
妙蛇气急败坏地道。
“你本身也该死，你到现在还死不悔改，这种蛇就算拿去煲汤我都嫌腥。”
宁小凡嫌恶地道。
“放心，就算我死，也不可能让你知道血虎的下落。”
妙蛇阴森森地一笑。
“你何苦呢？”
宁小凡不解地道：“跟血虎一起流亡天下，祸害苍生，你又得到了什么？羽蛇好歹还是他的情人吧？你？莫非是备胎n号？”
“不要提那个贱人，她反骨于你，是我们妖族的败类，蛇族的败类！该杀！”
妙蛇声嘶力竭地尖锐吼道。
“唉，死不悔改。”
宁小凡不再看她，反而看着灵蛇认真地道：“灵蛇，我最后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，是陪着你的姐妹一起送死，还是跟我走，做个普通人，终老一生。”
“我……”
灵蛇刚要说话，却犹豫了一下看着妙蛇：“我姐姐可以一起吗？”
“不行，她满心杀戮，必须死！”
宁小凡果断地摇头，斩钉截铁的说。
灵蛇不说话了，她的眼神闪烁着，在一直思考着。
妙蛇则气急败坏的看着妹妹，似乎在埋怨她怎么这么没出息。
宁小凡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，道：“还有半分钟，二十五秒，二十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