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芊芊的话，让张凌霄和唐追沉默了下来。
张凌霄的表情有点不太自然，笑了笑说：“那个时候，你和唐追都有后代了，我和灵儿也隐居了，大家都过上了想要的生活，何必再掺和太多事呢。”
“人有时候自私一点也没什么不好，对吧。”
柳芊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：“说得也对……”
听到张凌霄心口不一的回答，我不禁暗叹一声。
看张凌霄和唐追的样子，也许他们这个时候，已经察觉到他们的未来可能不会平静吧，甚至……他们都算出来自己的结局了。
想到这里，我真是觉得有些悲惨。
要是这四个人的结局，就像张凌霄刚才所说的那样，那该多好。
也许他们自私一点，现在都还好好活着。
如果他们还活着，这个时候的我们，应该不会这么惨吧，他们一定会再度出山的。
当年的圈子，为什么就葬送了这四个年轻人的未来呢，也葬送了整个圈子的未来。
“凌霄，为什么这次来昆仑，你没有把灵儿也带上？”
唐追干咳了两声，似乎问的问题有些敏感。
柳芊芊也接过话，问张凌霄：“你是不是还在想你和灵儿前世的身份。”
张凌霄沉默了有十几秒钟，低头看着地面说道：“我们四个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，孤儿院的女孩也不少，为什么我会偏偏对她生出情愫。”
“因为我是东方无道，她是阿璃。”
“这对有情人追逐了十几世，他们的爱情横跨几千年，从人类诞生起，他们就相识了。”
张凌霄说着，脸上的苦涩言溢于表：“我不知道是不是东方无道的执念在促使我爱她，我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，难道连爱另一个人，都是东方无道在影响我么？”
“我想不通，也想不明白。”
此时的张凌霄，哪有我认识里的那般潇洒和自信。
此时此刻，我只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