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控制她任何反击的动作,他能理解她,就是让她把所有负面情绪发泄出来。
唐酥酥听到这话,蓦然一怔,泪水又落了一滴。
她身体很虚,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了。
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中,终究没再挣扎,只是渐渐无声的浸湿了他的衣衫。
很快,陆廷慎带唐酥酥去挂号清理了伤口,上消毒水时,她疼得直呲牙。
陆廷慎冷眼瞧着那个给她上药的医生,眼底的寒光快要溢出来了。
医生如履针毡,他不知道陆廷慎的身份,但被他气场震得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,手下可能重了一些,唐酥酥又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陆廷慎眼眉拧得更深了,他冷声道:“你能不能轻一点?”
医生悻悻回头看了陆廷慎一眼,尴尬笑道:“好的,先生。”
该说不说,这位女士的丈夫确实够疼她,好像看不得她受一点苦……
上了药,唐酥酥脑门上贴了个纱布。
她摸了摸软软的纱布,有些惆怅。
“医生,这纱布我多久能拿下来?”她问道。
“结痂后就可以拿下来,差不多两天。”
听了这话,她更闹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