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群庸脂俗粉,也就堂兄当个宝贝。”德王世子讥笑道。
定王世子笑道:“也是,她们哪比得上两位堂弟家中的绝色。”
德王世子和晋王双双沉了脸,一个厉声诘问道:“赫连凯,灌了几杯黄汤,嘴上就没有把门的?”
一个冷笑道:“人说定王府没个规矩,我还当传言有虚,今日方知是真,还真是父不父子不子,婆不婆媳不媳。”
见两人动怒,话也说极重,豫王和庆王世子赶忙打圆场,“话赶话,玩笑话,不必当真。”
“就是,兄弟间说说笑笑,得个乐子。”
晋王和德王世子并没被这话给劝住,反而更生气了。
兄弟说笑,谈论女人可以,但不能涉及到他们的嫡妻。
就算是再不喜欢妻子的男人,在外也得维护妻子的脸面。
妻与夫齐,辱妻如辱己。
更何况两人都是爱重妻子的人,岂能容许别人拿妻子当话题,逗乐子。
晋王说道:“常言说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豫王娶了个才女,难怪说话一股子酸臭味。”
这是暗讽豫王说话,像放屁。
德王世子则道:“庆王府连姨表妹也能做妾,想来什么都能拿当成乐子,难怪国耀堂兄如今不往飘香馆去了。”
就差明说庆王府,就跟勾栏院似的了。
豫王和庆王世子脸都黑了,一直没敢吱声的汝南王举起酒杯道:“喝酒喝酒,我敬几位哥哥。”
定王世子也知做事太急躁了,现在美人没送出去,还把人得罪了,就顺着汝南王给的台阶下,“哥几个快别生气,你们也知道,我素来不会说话,得罪之处,还请哥几个别介意,我自罚三杯。”
说着就连饮了三杯酒。
豫王和庆王世子给他面子,端起了杯子。
“既然宴无好宴,这酒也不必喝了,告辞。”晋王和德王世子起身就走往外走。
厅内乐声,让其他桌的人并没注意到几人的言语之争,现晋王和德王世子的动作,让他们的视线都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