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大将军一怒之下,又做了件天怒人怨的事,他用火铳打死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。
听到这事,姜长宁差点想买凶杀人了,怒不可遏地对晋王道:“他不死,难以平民愤。”
“有益娆长公主在,死是死不了的,但活罪难逃。”晋王扶着她的肩,“别气了,一会气得胃痛,又吃不下饭,心疼的还是我。”
“我让人查到魏婆子偷盗母妃私库里的东西出去卖,还在外置办了好大一份家业。”
“家业收回,将魏婆子一家重杖百下,不准医治,发卖出去。”
“魏婆子是母妃的人,还是交由母妃处置的好。”
“母妃耳根子软,魏家人一番哭诉,只怕就会轻饶了她们。”
“那你去跟母妃说,我可不去招母妃怨。”
“这又是怎么了?”
“母妃嫌我嫁进府一年了,肚子还没动静。”姜长宁觉得十八岁,可以怀孩子了。
“要有动静容易啊。”晋王一把将人抱起,“我们这就闹出大动静来。”
这一晚,自是夫妻和谐,被浪翻滚。
姜长宁生病后,就晋王就素着,又进宫忙了这几日,今晚总算又吃了个餍足。
第二天,晋王特意没去上早朝,阴沉着张俊脸去了榴萱院。
“母妃,您四十大寿时,儿子送您松鹤延年山子,怎么不见您摆出来?”晋王委婉地问道。
太妃笑道:“在库房呢,怎么了?”
“母妃这里的摆设,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换吧,会比较有新鲜感。”晋王还是从姜长宁那儿学到的词。
姜长宁喜欢换摆设,说是这样有种住新房子的感觉。
而他也觉得隔段时间换一换摆设,有耳目一新感,挺好的。
“用不着那么麻烦,什么新鲜感不新鲜感的。”太妃摆手道。
她年纪大了,没那么多闲情意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