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廊下柱子后面的王姣娥,紧紧地捂着嘴,眼睁睁看着阮丽珠像条死狗一般,被打晕给拖走了。
她只顾着看阮丽珠,没注意到晋王瞥过来的一眼。
晋王到榴萱院时,太妃在和康仁郡主挑花绳,祖孙俩都很开心。
这让晋王想到姜长宁说的话,“母妃是含饴弄孙的年纪,有个孙女陪着,她会开心的。”
“康仁没了父母,纵然有我们照顾,但有些地方还是顾不到的,更何况你是叔父,男女有别。我这个婶母也大不了她几岁,养在我身边,我教导不了她什么,养在祖母膝下,有母妃照料,没人敢看轻她,对她的名声也好。”
现在看祖孙俩相处的情况,晋王觉得他的小王妃是对的。
“母妃,康仁。”晋王唤道。
看到儿子,太妃十分高兴。
康仁郡主也露出浅浅的笑,行礼道:“康仁给叔父请安。”
“好孩子,不必多礼。”晋王抬了抬手,虚扶道。
说起端午节的事,太妃说道:“我就不出去了,人太多,闹得慌。”
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见太后,给太后那个贱妾行礼,她呕得慌。
“我在府里陪祖母。”康仁郡主说道。
她在守孝,本就不方便出门,但她有这句话,也是她的孝顺。
闲话一会,晋王就离开了,一进如镜院,见到姜长宁,就向她讨要避毒荷包。
姜长宁笑,只是笑声里,透着几分心虚。
“宁宁,你不会没帮我绣避毒荷包吧?”晋王沉声问道。
“我有绣,就我的针线活不好,绣的荷包不怎么好。”
成亲以来,晋王就没见自家小王妃动过针钱,自然知道她不擅长针线,笑道:“我不嫌弃。”
“说好不嫌弃的哟。”姜长宁从搁在角落的绣笸里翻出早就做好的荷包。
玄色的荷包,用银丝锁边,上面绣着蜈蚣、毒蛇、蝎子、壁虎和蟾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