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夺臣妻,是亡国之兆。
前朝就是前车之鉴,赫连一族也因此而得以建国。
难道是得国因此,失国也要因此吗?
皇后急匆匆赶了过去,看到灵堂上的情形,松了口气。
姜长宁在灵柩的右侧烧纸,皇上在左侧跟嘉善大长公主说话。
“皇后娘娘也来祭奠了。”嘉善大长公主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,这对夫妻怎么对祥妃如此在意和重视?
“嘉善姑母。”皇后亲昵地唤道。
皇后上了香,敬了酒,唤道:“陛下。”
一国之君,总不能守在一个对他既没有养育之恩,又没辅佐之功的庶祖母的灵前吧。
皇上随皇后离开了,旁边不知道是哪家府里的太太赞道:“陛下和娘娘还真是仁孝啊。”
仁孝?
姜长宁轻嗤一声,这是在说笑呢?
别人注意没注意,她不知道,但她注意到,皇上刚似乎是朝她走来的。
她很不想如此敏感,但事实就是皇上对她贼心不死。
被一个好色的君王盯上,是件令人头痛的事。
还好皇后有所察觉,做出了相应的安排,她只要再进宫哭一次灵,就可以送老太妃出殡了。
但老被人如此“惦记”,真如芒在背、如刺在喉,得想法子让皇上有心无力才行。
“不好了,罗夫人晕倒了。”曾招福惊呼道。
罗夫人年近六旬,身体本就单薄,还穿着二品诰命服,烧纸哭灵,热得昏厥了过去。
“不能让她躺在这里。”姜长宁过去帮忙搀扶。
“她嘴唇都是白的,这是犯病了,还是中暑了?”曾招福伸手去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