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母亲南宫夫人,与白纤纤之母永定夫人,是至交好友。
母亲说了,叶楚月翻不起什么风浪。
叶薰儿哭哭啼啼地说:“熙儿她是无心的,她只是不了解你,你不要怪罪她。”
“薰儿姐,你才是北洲正统之女,为何要拉低身份,在一个诸侯国人面前卑躬屈膝啊!”南宫熙说。
“说完了吗?”
不论她走到何时,去了怎样的巅峰,这罪名将如跗骨之蛆般,永远的攀着她,不死不休。
但回回面对世人的指责,她每每都是波澜不兴,嗤之以鼻。
“姐姐!”
她当然不信叶楚月真敢出手。
这可是北洲皇室重地!
谁敢舞刀弄枪?
楚月戏谑地望着她,缓慢地抽出了背上的护国神刀。
刀锋锐利,闪烁着凛冽的寒芒。
南宫熙的声音陡然止住,如被扼喉般。 纪家公子纪卿出声:“皇室圣地,君主足下,你岂敢放肆?”
“放肆不放肆,不是由你说了算。”
一道声音骤然响起。
且不说皇室与否,就算在市井之中,一个外面来的诸侯国人,真敢对她南宫府的千金动刀?
试问,谁敢?
“叶楚月,你想干嘛?”
她骤然一挥手,纪家军将此包围得水泄不通。
纪瑶走至纪卿面前,冷眼看着纪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