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不到那座山巅，去看少年眼中的光和炙热。
“是没有君子风，也无自由人了。”
楚月发出地低低的笑声。
虽说九万年前对于她来说，就只是一场梦。
但当她得知赤鹰君残忍无情，杀害掉这么多的生灵之时，她痛心疾首，她恨铁不成钢。
赤鹰君听到这两声话，终于彻底明白了过来。
没有错。
是自嘲，也是苦涩，是究极的无奈和怆然。
她曾救他于水火，亦师亦友，一手栽培出的刀法传人，却是走歪了路。
是九万年前，日夜不休教导他刀法的武神殿主。
她——
不是巧合！
是他的姐姐！
“啊啊啊啊啊啊！” 赤鹰君仰头大吼出声，热泪彪出眼眶，满头黑发成了灰色，披散在了长空。
回来了。
可他已经无颜相见，他甚至配不上这个名字了。
“不可以，不可以的。”
赤鹰君摇着头，泪水模糊了视线，咽喉痛到出血。
他怎么能这个样子去见姐姐呢。
他怎么能呢。
九万年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