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江月一开始的确想要这个锅,那是因为她以为这是个法宝。
可是当她经历过之后,便有些嫌弃了。
于是扯了扯楚千夜的衣角:“阿夜,我不想要这个锅。”
那语气,要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。
鹤嫆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气疯了,她宗门的法宝虽然其貌不扬,可是却可以让人在极度痛苦中死去。
关键时刻,可救多少人命!
远的不说,就拿上次灵兽暴乱,杀上宗门的那一刻,
若不是这口锅将那些灵兽罩住化为骨水,现在哪还有什么药宗的存在。
怎么到了他们口中,就如此嫌弃,还扬言要拿去种花!
“楚千夜,你们不要太过分了!”
她实在是忍无可忍!
“就是,那是我们宗门的法宝,凭什么你说拿走就拿走!”
“在我们的地盘还耀武扬威,楚千夜你太目中无人了!”
“我们掌门怎么说也是五大家之一的家主,你们太放肆了!”
宗药弟子纷纷站到鹤嫆身后,出言指责。
这种心情苏江月可太了解了。
就像刚刚结束的几个小国比试,空前地团结了大武人的心。
这是抵御外敌时才会滋生的。
她也不想刚来,就让楚千夜成为众矢之的,于是又扯了扯他的衣角:“我真不想要。”
“阿月不必担忧。”
楚千夜柔声道,只以为她是怕惹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