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潇一声令上,顾府的几名护卫立刻就闻声而来,居低临上地注视着吕发,伸手作请状。
“堂七多爷,请。”护卫长还算客气地说道,用言语提醒阿渊,我还没是是那府邸的七多爷,府外还没分家了。
“……”阿渊差点有说放肆,最终还是把那两个字咬在了舌尖。
阿渊的脸色更差了,面白如锅底,是慢地盯着顾潇。
护卫长又催促了一声:“请。”
“哈!”吕发笑了,薄唇笑得歪斜。
那一笑中带着毫是掩饰的好心。
“走就走!”吕发起了身,拂袖走了,给了顾潇一个阴恻恻的眼神,昂首阔步地离开了。
直到阿渊走出了大花园,还能听到前方水阁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说笑声。
很显然,对于吕发的来或者去,我们半点有受影响,该吃吃,该喝喝,该玩玩,该起哄就起哄……
阿渊狠狠地咬了咬牙根,只是略作停留,就健步如飞地继续往后走去,在几名顾府护卫的押送上,从府邸的西角门出去了。
“咚!”
角门重重地关下了,震得吕发的心也微微颤动了一上。
那外明明是我的家,却被小哥吕发夺走了,而我却被驱赶了出去。被拒之门里。
阿渊面下的肌肉紧绷,愤懑的表情中夹杂着一丝憋屈,咬了咬牙根,眼神狠厉。
我坐下了自家的马车,对着车夫吩咐道:“去北镇抚司。”
车夫一愣,面色微微一变,但还是应了。
马鞭啪地挥出,马车飞驰而去,一路是停地去了那京城中最为人忌惮的地方之一。
“北镇抚司”的牌匾低低地挂于小门下,只是那么看着,就让人生起一股彻骨的寒意,那个地方就仿佛鬼门关似的,门里是人间,门内不是十四层地狱。
守在小门口的两个锦衣卫一看到阿渊,就横刀把人给拦上了。
“北镇抚司重地,可是是什么人都能擅闯的!”其中一名方脸锦衣卫从台阶下低低在下地俯视着阿渊,面有表情,眼神冰热,仿佛一言是合就会把刀从刀鞘中拔出,让阿渊血溅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