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啧啧叹了两声,走到苏瑾下桌子边坐下,小声说:“你可不知道,那娘们不是好人,水性杨花,怀了野种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周文书发现了,羞愤之下,悬梁自尽了。”
“哦?这样啊?那周文书为什么要躲去山上?”
老板娘也有点不懂,想了想说:“读书人嘛,可能是面子薄,家里出了这种腌臜事,没脸见人了。”
苏瑾下不这么认为,又追问了几句。
其实老板娘不认识周文书,她说的这些只是道听途说,而传言居然来自一个叫翠花的疯子。
据说翠花看见了方玲偷男人,便含含糊糊,疯疯癫癫说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。
疯子的话本不可信,但正因为是疯子她才不会编造谎言,平白诬陷不相干的人。
所以大家深信不疑,这件事也逐渐流传开来。
老板娘十分健谈,跟苏瑾下聊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唉,你看我,跟你一个姑娘家说这些干什么,我忙去了。”
苏瑾下礼貌地笑了笑,点点头。但眸色渐深,方玲这事不简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