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麦孜孜不是苏瑾下伤的,那她一定很不好受。
沈千雪的手听到这句询问时,瞬间捏成拳。
苏瑾下留了很多血,但去交接的士兵说,她看起来好得很。
也是,蛊母威力超乎寻常,一点小伤应当无碍,她素来不在意。
沈千雪收回被扰乱的心神,问道:“你可知琉璃主的血能救命?”
“啊?”鹿鸣诧异极了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孜孜找到的时候,已经不行了,是她给孜孜喂了自己的血,才保住了孜孜的命。”沈千雪说。
鹿鸣惊呆了,“我不知道,我最近也看了许多关于蛊物的书,没有听过这么一说,或许琉璃蛊有所不同。”
琉璃蛊是琉璃社绝密,关于琉璃蛊的消息从来不会透露出半点,所以鹿鸣也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沈千雪突然想起,苏瑾下跟他说过关于琉璃蛊的来由。
于是,沈千雪把有关枯荣木和琉璃蛊的消息全部告知鹿鸣。
“你好好研究一下,琉璃蛊太诡异,我总觉得不安心。”
“行,交给我吧。”
鹿鸣应下,他的手轻轻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翡翠,轻声言:“千雪,如果孜孜受伤的事查不出什么确凿证据来,你还信她吗?”
沈千雪目光沉沉,起身走到窗前,一朵梨花轻轻飘进来。
是花开的季节了。
沈千雪轻轻合上眼,声音低沉忧伤。
“重要吗?她口口声声让我信她,可她,信过我吗?”
苏虎,韩清,都是苏瑾下信任的人,而他,不是!
所有的谜底,所有的答案,他都是后知的那个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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