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未到声先到,秦盛邺的声音,在月门外就响起了,充满着欢喜。
秦画挥了挥手,退下青雀,便起身走到兰亭门口迎着渣爹,“父亲安好!”
“行了,又没有外人,不需要这个虚礼。”
秦盛邺虚浮一把,瞧着亭子内的矮几上有酒有肉,心下不安,“怎么,还没到午食就有酒有菜,难不成又来鸿门宴?”
“爹把女儿当成什么人了?没事就给您摆鸿门宴?”
秦画嗔怪一句,上前扶着秦盛邺入内。
“不是就好,省得为父吃点东西都害怕。”
秦盛邺心里踏实一些,来到兰亭内,伸手扶着秦画入座,如话家常,“听说这三日你忙着,我也没来打扰你,今儿你忙里偷闲相邀,正好为父也跟你说点事,来,坐下聊。”
“爹有啥事?”
秦画也不太喜欢过分规矩,便自在地坐下询问。
秦盛邺抬手挡着嘴,干咳嗽一声,“傅乡君真的答应了?”
啧,果然是渣爹。
秦画挑眉,似有不悦,“怎么,父亲以为女儿拿这事开玩笑?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秦盛邺嘿嘿一笑,很有自知之明道:“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。”
“嗯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秦画附和一句,拿起酒壶,“青梅酒,加了点醒神的药,父亲喝点?”
闻言,秦盛邺一愣,连忙问道:“头又疼了?”
秦画失笑,宽慰道:“不碍事,老毛病而已。”
秦盛邺眼露怜惜,“别太累着自己。”
说白了,都是老不死害人,不然女儿的头疼……
算了,都这么多年了,他也改变不了什么,还是少废话,省得两边不讨好。
“父亲除了这个事没别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