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澈有些不解,“明镜堂最近卖的伤风散和驱寒散令我意外,这两种药是提炼好的颗粒状,不但药效好,还十分便宜,一盒药只要二十个钱,但必须凭着户籍来买,一户人只能买三盒,不能多买。”
闻言,明宸就知道秦画的意图是为了老百姓,他本以为这小坏蛋只知道赚钱了,想不到还有一个为民的心,难怪皇父要给她撑腰了。
“我爹虽然是个老顽固,可见到这两种药,也是称赞不已,但对白家商号依旧不耻。”
“官商历来不睦,正常。”明宸不以为然,笑了笑,“说句实话,我情愿相信商人,也不愿意相信朝廷,这些年光粮饷,我就想弄死户部那群孙子。”
苏澈噗嗤一笑,“说起来,还不是兵部尚书没出息,要是他管用,何至于让你们戍边的将士这么倒霉。”
“反正这两年我不会出去,实在不行,我推了刑部,挂去兵部,好好陪户部这些孙子玩玩。”
“随便你,不说了,你回去吧,我累了。”
“留宿!”
明宸丢下两个字,不管苏澈难看的脸,直接躺到软塌上,“谁叫你出的馊主意,让我没法跟你嫂子跟近一步了。”
还能要点脸吗?
他出啥馊主意了?不就是让他用心点嘛,其他也没说啥啊!
哎,说到底也是秦三姑娘失忆闹的,他实在怕了,早知道当初也不瞒着……
啊,本来也不是他有心的好不好?
“老大,你别冤枉我好不好?那事真不是有心的,你该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多凶险……”
苏澈苦口婆心,说了一大堆,结果榻上的人都开始打呼噜,气得苏澈捏紧了拳头,干脆招呼小厮进来伺候,自己冲去书房散气了。
只是苏澈坐下就不淡定了,他怎么有个儿子了?
到底是哪个臭不要脸的女人,睡了他,还偷了他的种?
……
“啊啾!啊啾!”
西山制药所内,李淼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抬手搓了搓鼻子,“哪个龟儿子在骂老娘?”
一旁的喵儿翻了一个白眼,他已经憋屈好多天,必须想办法离开,这会儿机会难得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