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主令!”
白镜言简意赅,秦画深呼一口气,“这么说你还要带走京城的掌柜了?”
“你以为白家值钱的是什么?”
白镜傲娇地哼了一声,“巴江和秋剑落留下,其他的人都得带回西南去,如风和如霜也可以给你,但是墨离必须回去。”
得了,肯定是知道她献出武器的事了。
秦画瘪了瘪嘴,“阿翁,可以商量……”
“没得商量!”
白镜板正着老脸,“你干的蠢事太多了,墨离跟着你太危险,我不能冒险。”
秦画不死心,“一点机会都没有?”
“没有!”
瞧着白老头一脸拒绝,秦画翻了一白眼,凉凉道:“那西南的落叶醉,玉春酿,全都断了吧!”
“咳咳!”白镜干咳嗽两声,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墨离的大弟子墨华亭跟着来了,你要是有本事,自己去试试吧!”
“阿翁,您真好!”
秦画立刻伸手挽着胖老头的手腕,“走,画画今儿亲自下厨,为您老接风洗尘。”
白镜哼了一声,傲娇道:“皇帝老儿的御龙醇一坛!”
“是!”
“小没良心的,有了好酒都不先给自己阿翁送来,居然给皇帝老儿送去,那个老东西有什么资格享受这么好东西?”
白镜骂骂咧咧,对皇帝充满了敌意。
秦画一直不懂,老头子为啥那么讨厌皇帝?也不懂皇帝明明忌惮老头子,可这么多年,却没对西南商道出手。
“阿翁,皇上与你相识?”
“谁认识他?”白镜瞬间炸毛,又是新的一轮乱骂,没有一句好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