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画知道她喝醉了,全然不当一回事,缓缓起身,“江孜,明日辰时,桃林议事。”说着,迈步准备离开。
“主子,奴婢今儿可以不当值吗?”
单风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美食和美酒了,自然不想这么快走。
“奴婢也是!”单雨立马附和。
“可以!”秦画早就有安排,让青雀和灵寒跟着她就行了,连灵珠都给了休息,何况今夜本就是为她们准备的。
“啊,我的主子最好了!”
两个丫头直接尖叫了起来,好似疯了一样。
秦画抿唇笑着,对江孜丢下一句,她不习惯等人,便离开了。
江孜眼里溢出濡慕之光,喃呢一句未来可期,便倒在了酒桌上。
“哈哈……江孜,你这个小废物,这点酒就倒了。”
“喂,小江,起来陪姐姐。”
“别欺负小江了,过来我陪你们。”
……
秦画听到露台内传来的嬉戏,回头望了一眼,忍不住轻嗤,“宸哥哥,这个江孜要是不行,后果你可得负责啊!”
*
“啊啾!”
在平阳伯府北园的南苑书房内,明宸正在处理琉璃厂嫌疑犯的口供,倏地打了一个喷嚏,福伯立刻拿着大氅过来,“七哥儿,北园夜深寒气重,你还是披件大氅吧!”
“我不冷!”明宸浑身跟火炉差不多,抬手揉了揉鼻子,哼了一声,“估计是某些人对江孜不满,正在抱怨了。”
福伯眼睛一眯,“江孜那小子太会装了,南安乡君要是看不穿,以后他在京城也不会被识破的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!”
明宸沉闷地嘀咕一句,放下手里口供,望着窗外,询问道:“上次递上去的欠条,老太太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