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头的争夺呀,简直比一部书还好看!”
“哦,你是说为了争欧聘将来交给谁所以特累?”
“不止。我告诉你,我都有点后悔当他家女婿了。真的,你现在要是答应嫁给我,我现在回去就办离婚!”
“老谢,这玩笑可开大了,慎言呵!”许静心里吃了一惊,赶忙带笑对他说。
“我那个岳父不让人省心呐。”谢凯又叹口气:“他这人你可能也听说了。太温和,好脾气。
以前那些老兄弟人都很好,靠着他们欧聘发展到今天。但是现在这拨年轻的,谁不想从欧聘身上割肉?
有几个人像我这样尽心尽力的?我今天要防这个,明天要警惕那个,替老爷子当肉盾左遮右挡忙个不停。
你说我多累?就这样,将来能有几成落在我家都不知道,也许竹篮打水,替人家两位舅哥做了嫁衣呢,谁知道?”
他说完拿眼看了下许静,看得她心里一跳。“我刚才可不是随口一说,是真心话。”
谢凯轻声说:“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,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?你看我总是嘻嘻哈哈地,其实实在你面前遮掩呢。
不然我会忍不住看你,总想看你,看不够。回家你的影子也在我眼前晃。那么美,无法用语言形容。”
屋里除了他的声音,没有其它动静,许静紧张得喘不过气来,她感到脸上正迅速升温却无法躲闪或遮掩。
只好把椅子稍微转过去些,侧身坐了,留给他几乎是个背影。“老谢,我可是把你当智亚的朋友接待的,你怎么……?”
话还没说完,谢凯忽然到她面前就单膝跪下了,吓得许静向后一缩。
“你、你这是做什么?”她压低声音道,惊慌地扫了眼玻璃幕墙,才发现自蔡小安用百叶帘遮挡后还未重新打开过。
“汉得森就在外面,再说万一有人推门进来看见你这样子,叫人怎么说?”
“我无所谓,别人怎么说都可以!”
“那我呢?外面有几百我的员工,你想让我在部下面前丢脸么?”
谢凯紧紧闭了闭嘴,这才缓缓站起,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。许静一手按着欺负的胸膛,一手抓住椅子扶手随时准备跳起逃走。
她觉得刚才小心脏都要自己蹦出来了。
“我爱你,自然不会让你丢脸,请放心!”谢凯依旧压低声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