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用。不过……从去年秋天到现在陆陆续续减员增效，有走的也有来的。现在应该还有二十人。怎么啦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是想了解她最近情况。她们不是和杰克那边合作，接受平台做单么？
杰克说目前她们公司名下，绑定的注册用户只有九个人。
我琢磨她现在应该不止这个数，为什么不让全员参与呢？她一定有什么考虑。”
“要不要我找她问问？”露西试探地问。
许静想想：“算了，你是房东，问这个不合适两下都会尴尬的。以后我找机会问吧。”
说完起身：“走，咱们去听听他们都分享些什么呢？”
会议室里已经挤满了。露西从旁边会客室拎出两张折叠椅来，摆在后门外。这个位置倒正好可以看到几乎全场。
“大家总是在问猎头该怎么做、该做什么，像刚才有位同学就问每天让我们mapping，那不就是打打电话么？
和做销售打陌生拜访电话有什么区别？
我觉得各位先不要质疑，既然前辈都是这样过来的，那你们为什么不可以沿着这条路走走看呢？”有个声音说道。
“呃，我说明下。我刚才的意思不是说不做事，而是我不理解……。”某个男生说，但许静只能看到他后脑勺。
“你不能理解的是什么？”
“我不能理解我们到底在做什么，以及为何要这样做？”那男孩说：“仅仅因为告诉我‘前辈就是这样做的’恐怕不足以说服我。”
他扬着手：“我想这里还有许多同学和我有同感，只是他们没讲出来而已。
我需要知道原因，那个mapping究竟有什么用？
如果只是为了获取对方的联络方式、确认他的简历真伪，那有好多办法呀为什么必须用电话呢？
比如、百度、推特等等……。”
他的话在会场上引起了阵阵嗡嗡声，不少人交头接耳。看来有这感受的还真不在少数！
许静微笑着往会场里瞧，看见江茵和两个老员工坐在主持位子上正交换意见。她想想什么也没说，也没动。
露西有些担心地看看她，然后也继续安静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