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女沉默了。
她知道，苏凡要来硬的了。
“三！”
苏凡开始倒数计时，青女脸色微微有些变幻。
“二！”
苏凡咧嘴一笑，右脚下的水面已经泛起涟漪。
青女已经咬住了牙齿。
显然回想到了之前在妖神冢的一幕。
“青女，你就出来吧，这样说话，也不太方便。”
被夹在中间的纪云汐有些里外不是人。
她跟青女住了一段时间，知道她其实不是这样的人。
就是不知道为什么，每次见了苏凡，总喜欢顶嘴，对着干。
“一！”
见青女还不出来，苏凡开始了最后一声倒数。
原本青女是想出来的，但看到苏凡那张带着坏笑的脸，一股莫名的委屈突然涌上心头。
她一咬牙，身子不但没浮出水面，反而更往下沉了一些。
“来来来，有本事你今天把我弄……”
看着抬脚的苏凡，青女最后一个“死”字还没有说出口，就看到苏凡的右脚猛然落下。
她赶紧闭上嘴，身体发力，准备扛住苏凡的重击。
一边的纪云汐也是面色变幻，高喊着“师叔不要”。
然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