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的！
这话说的也没毛病。
“咳咳咳，那个……大哥，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。”
正在三人聊天之际，不远突然传来三当家虚弱的声音。
听到这话，樊紫辰叹了口气，快步走到三当家身边，蹲下身子，伸出手，探查了一下他的伤情。
“你这家伙，我闭关前不是跟你们说了吗？少干点偷鸡摸狗，杀人越货的事，唉，我是没辙了。”
樊紫辰脸色变得有些复杂，看着生机不断消散的三当家，眉头一挑，给他使了个眼色，随后悄然传音一句。
三当家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樊紫辰。
“大……大哥……你确定？”
“……”
樊紫辰脸色铁青，他刚想扇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三弟一巴掌，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掌下去。
怕是三当家直接当场暴毙了。
“想死没人拦着你。”
三当家：“……”
看到樊紫辰都这么说了，三当家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，挪动到苏凡的身边，一边磕头，一边说道。
“苏前辈，晚辈有眼不识泰山，有眼无珠，我满龙在此立下天道誓言，今后绝对不会再干偷鸡摸狗，男盗女娼，杀人越货……”
三当家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，强忍着浑身疼痛，用尽几乎最后的力气，立下了天道誓言。
刚说完，他就体力不支，倒在了地上，眼看就快要不行了。
苏凡看了眼樊紫辰，眼含深意地说道。
“行啊，小樊，业务很熟练嘛，我还以为八千年前过去了，你把这事都忘了。”
樊紫辰咧嘴一笑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，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