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锦衣武夫跑过来,操着河南口音喊:“让开!让开!别挡路!”
一个武夫将一名瘦弱的书生推倒在地:“干什么挡路!”
邵东阳怒道:“你们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人!”
“打人?这才叫打人!”一个武夫挥拳要打邵东阳。
苏怀瑾握住他的手腕:“敢问,您可是皇宫里来的?”在京城,打狗前得先问主人。
武夫看苏怀瑾锦衣华服,不敢冒犯:“不是。”
苏怀瑾抬手一耳光扇在他脸上:“不是就好。告诉你主子,广安侯打了你,有冤屈一起到陛下面前理论去。”
于是,邵东阳眼睁睁看着气势汹汹的锦衣武夫灰溜溜地离开。
广安侯虽然没有实权,但这个名头也不是谁都能欺辱的。
苏怀瑾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了,几次压陆峥嵘一头,不就是仗着这个有名无实的广安侯的头衔吗?
所以,她越来越频繁地用“广安侯”的名头。
林伯从车厢底下钻出来:“修好了。”
邵东阳拱手:“多谢侯爷。”
苏怀瑾摆手:“还是叫我明成吧。”
锦衣武夫去而复返:“我们主子信阳王请广安侯过去一叙。”
邵东阳担心地看着苏怀瑾:“信阳王殿下这是刚刚进京吧,你——”
苏怀瑾微笑:“邵兄,各位兄长,你们先回去吧,再会。”
信阳王先到京城来一步,家眷还在后面,队伍不长,也就三里。
他在马路上支起帐篷,自己坐在里面喝茶。
苏怀瑾进账,拱手:“下官广安侯柳明远见过信阳王殿下。”
信阳王抬手:“免礼,请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