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怀瑾轻纱漫舞,各种妖娆。
饶祈年拿了个披风将她裹住:“湖面的夜风湿冷,当心染了风寒。”今夜一定要问清楚,任她怎么勾魂都没用。
苏怀瑾气得翻了个白眼:“不喜欢拉倒,谁爱跳给你看。”
饶祈年轻咳一声:“本王自是爱看的,但是关于兴工、兴商的事情,还要跟你商量。”
苏怀瑾马上正襟危坐:“王爷,您说。”
“先生说广陵能工巧匠还是不够多,建议上书父皇,请朝廷派纺织、造船、冶金、刺绣等官家工匠来广陵传授技艺。同时,减免广陵段运河钞税,吸引商家来此。”
苏怀瑾欣喜:“这都是好主意啊!表哥做事,谁还不放心吗?王爷不用跟我商量的,直接去做好了。”
“他也是如此盛赞你的,甚至以为能提出以平民压制士族的,一定是不世出的奇才,让本王一定要把这人才留在身边呢。”
苏怀瑾心中暗自得意:那是自然,阶级理论比这个时代的哲学先进了一千年呢。前世的历史、政治没白学!
她没察觉到饶祈年的试探,笑道:“王爷放心,我会一直留在您身边效忠的。”
饶祈年话锋一转,说:“可他还说,这不是胡云娘能想出来的。”这个锅不算太黑,让唐清江背了算了。
苏怀瑾不知道说什么好,反问:“王爷什么意思?”
饶祈年笃定地说:“本王早就知道你不是胡云娘了,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你是谁?”
苏怀瑾摇头:“不!我是胡云娘。”
竟然不愿意坦白吗?饶祈年失望极了,黯然说:“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我以为你会信任我。我不会伤害你的,不管你是谁,你都是我的苏怀瑾。”
“胡云娘是小脚,你是天足。胡云娘被胡图出卖的几次,每次都被收用了,沦落风尘后,也没少接客,你却是处子之身。”
这下,苏怀瑾不知道怎么解释了:“我,我是胡云娘,也是苏怀瑾。”挠头,“啊!这怎么跟你说呢!”
饶祈年又不忍看她苦恼:“算了,你不想说就别说了。”
苏怀瑾起身:“不是不想说,是不知道怎么说。别急,让我组织一下语言。嗯,先声明一下,我不是妖怪,没有妖术,别把我烧了。”
这跟妖怪、妖术有什么关系?
饶祈年皱眉,她怎么看起来像是脑子出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