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又不是裴家真正的女婿,你少给我摆长辈谱。
裴鸿冷然:“也罢,那我们就不论亲情,论法理吧。你寻衅滋事,该作何解释?”
唐清江马上改了称呼:“裴尚书,这里岂能做公堂,还是回刑部衙门审吧。”
裴鸿发现自己上当了,若不论亲,论法理更搞不定“柳明远”,谁让他是一品侯呢,没有陛下的旨意,刑部大牢可关不了他,刑部衙门也得给他准备座位。
裴鸿说:“这里的百姓最清楚前因后果,是此案的人证,这么多人带到刑部衙门不方便,就在这里审吧。”
唐清江含笑:“也好。裴尚书,请忙吧。”
一个衙役扬声:“可有人目击了全过程?出来作证。”
没有人动,看客们往后躲,姑娘们都低着头。
衙役高声:“目击者,出来作证。”
依旧没有人动。
景昌帝叫过侍卫,说了几句话。
衙役问第三遍:“有没有目击者?知道一部分情况也行。”
“我!”景昌帝的侍卫挤进去,“我能说吗?”
裴鸿沉声:“讲吧。”
侍卫说:“裴家那位先定下了一个姑娘,姓柳的想要带走,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。”
苏怀瑾正想反驳,却发现他是景昌帝身边的人,话堵在嗓子眼里,上不去下不来。
裴鸿说:“他说的可是事实?”
裴肥头大耳说:“是!是!”
唐清江想说话,苏怀瑾微微摇头,不让他偏帮自己。
景昌帝在暗处看着呢,得给大老板留个好印象呀。
苏怀瑾说:“他说的是事实,但不是全部的事实。裴家那位爷并没有要带走那位姑娘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