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知道该怎么做。”饶祈年不想跟她在这个时候废话,直接将她的手反绑在床头,却在情深意浓时,彻底解放了她的灵魂。
之后的日子,便这样按部就班地过着。
这日,苏怀瑾收拾行囊,去西山书院读书。
马车才出京城三里,看到众多行人都停在路两边,中间是一队浩浩荡荡的运输车辆。
车队前有内使开路,后有禁军护卫,还打出了“御”的旗号——显然是给皇宫运送东西的队伍。
苏怀瑾忙吩咐车夫:“靠边停车,让皇家的车队先走。”
车队走到广安侯府的马车面前停了下来,刘贤翻身下马:“杂家看这是广安侯府的马车,侯爷可在?”
苏怀瑾忙下车:“哎呀,刘总管,失敬失敬。”
“广安侯这是去哪里?”
“去西山书院读书。”
刘贤笑道:“读书人,是得好好读书。”
这话听着好奇怪。而且他是陛下身边的人,苏怀瑾不敢当众跟他热聊,免得景昌帝生疑。
苏怀瑾一脸官场笑:“您操持大内事务,素来繁忙,亲自押运的货物想必极其重要吧。柳某不敢耽误刘总管公干——”
你走吧。
刘贤笑道:“是,我得赶紧回去了,陛下还等着用广陵秋季的赋税为贤妃娘娘休憩宫殿呢。”
他素来谨慎,不与外臣交往过密,如果不是有“正当”理由,他怎敢跟广安侯当众掰扯。
苏怀瑾愕然:“你说什么?这运送的是广陵的秋季赋税?”
景昌帝不让京城给饶祈年送钱粮,苏怀瑾又舍不得让饶祈年受苦,便给留守江南王府的人送了封信,让他们把秋季的赋税直接转运到榆林。
没想到,就这,还被景昌帝截胡了。
刘贤笑道:“是啊。我们瞧着广陵秋季的赋税一直没运到京城来,非常担心——”
苏怀瑾受不了了,咆哮道:“别笑了!笑什么笑,这很好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