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冥芷瑶踩了他一脚，当然是没有用鞋跟，不然多疼。
“你别摔倒了。”苏晓搂住她的后腰：“摔了多疼。”
“你不会让我摔倒的，不是吗？”北冥芷瑶捏了捏他的手：“你最好了。”
皇甫天歌站在原地，沉默着、站到了曲终人散，他的眼中再没有一点儿光芒。
让一个人心死的伤害，远大于带给他肉体上的伤害。
“最后一幕我拍下了，芷瑶姐你看。”澹台芊月拿着手机凑到北冥芷瑶身旁：“芷瑶姐你的腰真的好细啊。”
北冥芷瑶看向屏幕：“发给我。”
“嘻嘻，我就知道你想当锁屏对不对？”澹台芊月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，把照片原图发了过去。
“长得好看就是方便，p图都不用。”苏晓插了一嘴。
“心里美滋滋的吧？”澹台芊月哼了一声：“都是你的！”
接过萧若璃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汗，苏晓朝着外面走去：“我去下卫生间，顺便吹吹风，太热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
走到门口的苏晓回头看了一眼白皎，微微点头后走了出去。
天空依旧飘着小雪，不见一点儿星辰的漆黑夜幕下，路灯成了撕破黑暗的唯一光芒。
飘落的雪花融入竞技场后方的花园喷泉之中。
水面结冰，喷头喷出的水花形成蜿蜒的冰柱，别有一番风景。
白炽路灯的灯光下，黑底红边的遮阳伞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，坐在喷泉旁的身影被灯光拉长，一动不动的看着结冰的水面。
“应该结束了吧？”
南祈月喃喃低语，他会不会来呢？
“自言自语什么呢？”
苏晓拿过南祈月手中的遮阳伞往自己肩上一扛，伞面的积雪纷纷扬扬的洒落，南祈月抬起头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