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份转让、增发新股，这两个步骤，林祖辉和方进还是第一次接触，压根没有实战，所以还真得打好一点关系。
当然了，王启霖那边也有专业的人才参与进来，顿时让大智慧的压力减少了不少。
不一会，官燕上上来了，说是漱口，其实都吞进肚子里了。在香江，燕窝、鱼翅吃两大顶级美食，也是身份的象征。
到了九十年代好一些，鱼翅、燕窝的价格稍微少跌了一点，再加上香江普通人收入多了一点，普通人一个月也能吃个一顿，体验体验一下有钱人的感觉。
官燕就是燕窝中的上品，产量稀少，口味清香，但要说真有多好吃，林祖辉也是有不同的看法。但不管怎么说，前后两世第一次吃燕窝，倒也吃得津津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