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西皮,你丫想干什么?”
聂阳一脸坏笑:
“你个狗干的想什么呢?想爷爷给你作特服啊?我呸!你吃屎去吧~”
聂阳从他的腰间摸出了一串钥匙,校尉顿时大惊失色,他想要爬起来阻止聂阳,然而全身都瘫软无力。他几经尝试无果,终于往炕上一倒,双眼圆瞪一手指着聂阳:
“你。。你这杂种,居然给弟兄们下药~”
聂阳一边在别的狱卒身上翻钥匙,一边嘻嘻哈哈的开口道:
“你应该感谢我,好赖咱们也作了那么长时间的同僚,不然的话你喝得就不是高乐粉,老子直接下老鼠药毒死你。”
那校尉有气无力:
“你。。你要放走钦犯,颛顼。。颛顼将军他。。绝对不会放过你的。。”
聂阳哈哈大笑,他站起来拿起一个酒壶道:
“这就不劳兄弟费心了,您就安稳的睡一觉吧!”
说罢聂阳一酒壶拍在他脸上,那校尉额头顿时飚血,他惨叫一声便彻底昏了过去。
聂阳拿着大大小小的钥匙串,急匆匆的奔向关押秦非父子的牢房,他打开通道的门走了进去,四海琼浆的一众人都已经睡下,唯有秦非坐在那里闭目养神,秦少英在他对面的牢房中,他趴在地上宛若一个小赖子,见聂阳走进来,他顿时就来了精神:
“呀,兄弟,你可算是来救我了,再晚一点我们就准备打出去了~”
聂阳扶着额头:
“打出去?你怎么打?快别吹牛皮了。”
他转身看向秦非,顿时捂住了嘴:
“秦。。秦。。秦主管。。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?是谁如此恶毒?”
秦非睁开眼睛,对他一笑:
“都是皮外伤,没有伤筋动骨,倒也不碍事。”
聂阳一时感动得落泪,秦非素来是一个舍生取义的侠士,他犯得罪必然不会是寻常意义上的罪,很有可能是牵涉到了由雄国上层社会权利角逐的问题,因而遭受迫害。眼见秦非伤势如此之重,却还风轻云淡的说不碍事?聂阳的心中不禁由衷佩服,他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