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魏大夫学过,主要原因是因为红皮黄心番薯含较多含维生素a与胡萝卜素,导致血液中胡萝卜素浓度过高,就会沉积在皮肤角质层,出现手心、脚底发黄。只要暂时停止食用这类食品,适当多饮温热白开水,过一段时间后手足心发黄现象会自动消失。
沈召根本就不是贫血,她就是地瓜吃多了!东西白买了!
“小魏大夫拉女孩儿的手,还能顺带望闻问切啊。厉害,厉害。”
坏女人沈召还在打趣他,他的心意是收下了可是心情就糟蹋了。本来应该很温情有爱的一幕,生生被毁成了这样!
魏书同端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有点缺氧,反思自己怎么这么蠢,蠢到信平时低分擦过的那几位的话!是爱情吗?是爱情蒙蔽了他原本睿智的双眼吗?
“好了,小魏大夫。乖孩子是可以拿到奖励的你知不知道?”
在魏书同不解的眼神里,原本席地而坐的沈召慢慢的钻进了他怀里。就像是播放慢动作一样,他看着沈召一点一点的往上挪,最后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沈召身上的西瓜味里带着夏日清爽的甜,能够闻到淡淡的酒气和脂粉味。她牵起魏书同的手,亲了一下他手上那串不属于他的珠子。薄薄的茧刮得整个人心猿意马,北方来的精怪竟也使得好手段。
后面的事情本来应该水到渠成,成年人本来就该大大方方。沈召已经被逼到卧房门口,仰卧在丝绸里像是一尾鱼,滑的叫他抓不住。沈召的那双小重瞳里像是燃起了火焰,烤的心头那点气恼似是干柴烈火。
是鼓励,是纵容,是放纵。
他至今不曾见过的北方冬雪,堆成了个雪人,它有个刻在心底的名字叫沈召。放在掌心看着它慢慢被自己的体温融成一摊清亮的水,在滑溜溜的布料上交汇流淌。
水势蔓延,配上沈召散开来的长发,在墨绿色的锦绸间晕出一副暗色的山水,那是他和沈召日后生活的地方。与有名的青绿山水是无二般的雅致,从嗓子里发出的低哑琴音,缭绕于溪流山泉之间。是融雪自顶端而下,是沈召耐不住的哭腔。
魏叔同难得的放肆,他按住沈召的头摆出了降服的姿态,学着沈召的习惯用拇指摩擦着她颈后微凸的骨节,轻佻的开口:“阿召,给我读一下水谱。”
不是沈召,不是庙庙,是阿召,他的阿召。
是他不好,弄浊了这滩水。但是他并不觉得抱歉,心里只觉得快活。
带在他手腕上的海蓝宝手串里的云母晶体,比不得阿召的眼睛。汗水砸在沈召眼睛里,被炙热蒸发又变成了北方的云彩,握在手里又是一副柔软被人肆意磋磨的模样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他摸着那副山水新作,出神的在想日后该和他的阿召过什么样的日子。
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沈召沉默了许久只说了这么一句话,他心神得意的以为这是夸奖。其实不然,沈召再哭。沈召背对着他只肯给他看肩胛处振翅欲飞的蝶,脸上不是魏叔同所想害羞的表情。
“我又犯错了。”说完沈召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,哭的魏叔同一脸错愕。这是怎么了?他总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吧?!差到沈召后悔的哇哇大哭?
他忙换了个姿势,贴近了去看沈召到底怎么了。沈召并不理他,眼睛里的火焰熄灭只留下了一从焦炭。沈召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里面,不可自拔的在流泪。